事实也是如此。
倘若她再晚来片刻,只怕江绡寰已然被纨绔毁了清白!
纨绔严然觉得没必要同朱怀古废话,也是心急已递到嘴边的嫩肉不能晾太久,恐有生变。
他转身便想回厢关上门,没想朱怀古一个箭步冲上来,再次挡住他欲关上的门,他大怒:
“你这小子真是想找死是不是!爷看你是江家下人才忍着没对你下手,不然就刚才你打扰爷的好事儿,爷就能削了你!”
朱怀古看着面目狰狞丑陋到极点的纨绔已再次举起拳头向她呼来,而这回她显然不太能避开,再者她也不能真让纨绔真关上门。
正想着大不了挨一拳之际,殷朗忽如神将般从天而降挡住了纨绔往她脸上揍过来的拳头,再是不知殷朗做了什么,反正随之她听到一声咔嚓,再是纨绔有如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纨绔扑倒在地,右手无力扭曲地垂着,像是折断了。
朱怀古有些呆地看看躺在地上仍在哀嚎且还不忘放狠话的纨绔,再是视线移到一派飒爽英姿的殷朗身上,她问:
“折了?”
殷朗点头:“折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朱怀古应了声,再看向纨绔那无力低垂的右手,不由上前抬起右脚,用力往下一踩。
纨绔即刻再惨叫一声,接着眼白一翻,彻底疼晕过去。
殷朗惊讶地看着朱怀古:“你……”
“他活该,不是么?”朱怀古道,“没断了他命根子已经算好的了!”
殷朗点头表示赞同。
朱怀古指着纨绔道:“这人不能留在这儿,便有劳你了。”
有一陌生男子倒在江绡寰所属厢门口,即便没发生点儿什么,到时被外人一见,人多口杂,流言便能将江绡寰的清白毁得半点儿不剩。
那她急得半步不带停地赶到清光寺,再在这厢里找到被下药沉睡的江绡寰可就没什么意义了。
殷朗明白,找起肥胖的纨绔时皱了下眉:
“这猪还挺沉!”
说完便飞快出了女院,也没从正门走,而是轻身一跃,翻过院墙悄悄离开。
朱怀古安置好江绡寰离开东院时,方想起殷朗的突然出现实在是及时得不可思议。
趁着还没人发现她一江家小厮闯入女院之前,她赶紧出了院的范围,快步出了清光寺。
一出清光寺,她便四下观望,还没看到她猜能看到的人之际,肩上便被人拍了下,吓得她险些叫出来跳起来。
转身见是杨不过后,朱怀古没好气:
“我说,你能不吓人么?”
杨不过一脸笑嘻嘻:“少爷说殷朗出现后,你定然能猜到我们来了,也会出来找我们,便让我在这儿等着,果不其然,还真让少爷说中了!”
又指着她道:“不过你这模样,我初时可是认了老久,远远瞧着,还以为这黑炭到底是哪户不小心生出来的小子呢!”
“什么叫哪户不小心生出来的小子?”朱怀古被说得老不乐意了,“别说我不是,这仅仅伪装,就是这脸真黑如黑炭,那又如何?不过一具皮囊而已!”
杨不过真想翻个白眼:“是是是,您老说得是!你生得那样精致俊秀,只要你站在我边上,姑娘们就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!还一个皮囊,你不要不如给我?”
朱怀古被杨不过说得一愣,再是上下把他打量个透:
“不过,你怎么了?哪儿受打击了?还是看上哪位姑娘了?”
杨不过顿时脸红了起来,吱吱唔唔道:
“没有……没有!赶紧的,少爷还在那边等着你回话,走走走!”
顺着他指的方向,果然在拐角大街上站着一翩翩佳公子。
而在翩翩佳公子左右前后,已渐渐聚集了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姑娘们,不时在他周遭来来往往,装作逛街买东西有之,装作上完香或正要来上香有之,还有一些别的形形色色。
杨不过举步往那边走去,朱怀古看着池千望却是手一伸,及时拉住了杨不过。
杨不过不解地回头看她:“怎么了?都说没有了……”
“不是!”朱怀古示意他别说话,再将他拉回来同她一起背过身,低声道:“不过,少爷那边我们不能过去了。”
就在杨不过举步要走过去之际,她清楚看到池千望对她摇了摇头,意思是不要过去了。
她见围绕在池千望周边的姑娘们,也是觉得她最好不要过去。
现今她是江家小厮,这样过去与受人瞩目的池千望会合,难保不会暴露她。
听她解释完,杨不过再偷偷回看一眼,却发现池千望竟是不见了!
他正想说,不料朱怀古先道:
“少爷应当回去了,你待会回兴隆栈的时候注意点儿,绕点儿路再回去,今晚便不必来跟我接头了,你现在回去就问少爷一件事儿……”
把鹰图与一楼笔迹字画跟杨不过简单说一遍后,她让他回去问问池千望,那
第七十五章踩一脚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